“认清楚我的脸。我名叫‘恨不得’,
叫‘奈何天’‘空悲叹’‘生离死别’。”

在草稿里发现了以前随便打的残渣,是一段没头没尾并且毫无意义的自言自语。当然很ooc,但又不ooc,因为我即是我,他也是我。虽然提到他的名字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再合适……

角色心理

R:您好,我是R小姐。
秋:你好,我知道,你是R小姐。
R:您也应该自我介绍一下。
秋:什么……我也要吗?
R:是的,老师。
秋:(对这个称呼感到疑惑)尽管自从我搬到你这儿以来,每次你启动CP这个议题都要像这样跟我谈话,迄今也有不下百次了?
R:但是今天我要把它记录下来,写下来,您知道的,您对这个再熟悉不过了。您可以把它理解成杂志对谈。
秋:你认为熟悉杂志对谈的不是我,而是历史上的德田秋声。——然后你要把它发到网上,因为你觉得这是个新奇的点子,你的最终目的是供人观赏,但你一定会摆出一副不需要任何人的欣赏的样子。
R:呃……您没必要把这些说出来……
秋:你很清楚这只是你自己的疯言疯语,把思考与思考对殴的过程记录下来毫无意义,因为我一旦进入你的国度,也就成为了你,所以这不是对谈,而是你的自言自语。
R:(不耐烦)您说的都没错,所以请您还是快点开始自我介绍吧。
秋:(叹息)我是德田秋声,一个角色,来自一个叫文豪与炼金术师的网页游戏,现在住在这位R小姐的脑内,不知何时就会被扫地出门。
R:(无辜地)您说什么呢。我对您的爱意可是有目共睹的。
秋:……哼。你最喜欢的那句——“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已为陈迹”……
R:您读过兰亭集序吗?
秋:如果按照设定——在你的认知中,我的设定是游戏设定和现实中德田秋声这个作家的,某种意义上的混合体——这不是没有可能。兰亭集序对日本人来说有些难了。不过由于我就是你,所以你读过,我自然也读过了。
R:别再说那样的话了。今天我们就假装成两个人在对话,好吗?实际上,我也是非常注重角色的自主性、个性和角色权的,所以您完全可以保持自我,不是吗?
秋:(冷笑)噢。所以这是你今天的目的,就是展示你多么的尊重角色权,不会为了私欲而歪曲他们……
R:(难堪)不完全是,至少不是主要目的。您太小看我了,您也是以写作为生的,却不能明白同样是——勉强是——写作者的我的心情吗?
秋:我不明白,是因为你也同样不明白。不过说到底,也不过就是一种自以为思想很宝贵的自大吧。
R:求您了,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秋:你想谈什么就能谈什么,你不想谈什么就绝不会谈什么,因为这是你的想象的领土,你可以为所欲为,而思想不会犯罪。
R:wow。这在现实情况下有待商榷。
秋:……好吧,是我没考虑到。实际上,这一条法律在你的脑内是否成立同样有待商榷。
(六个囚犯,戴着手铐脚镣,列队从旁边经过。它们是恶意、轻蔑、欺骗、自大、推诿和嫉妒。)
秋:你一天要处刑多少人?
R:多少感情?遗憾的是,断头台是杀不死它们的。唔……这不是今天的话题。
秋:你会删掉这一段吗?
R:谁知道呢……Kill your darlings.
秋:按照设定我不会知道这一句。
R:(用手机检索)不会吗?王尔德,福克纳,契诃夫……
秋:(不理会她)“删掉你最爱的段落”。所以这是你最爱的段落吗?
R:希望不会,不然这次谈话实在太垃圾了。您今天来应该是有事情要抗议吧?
秋:……我正要说。你说过你尊重角色的个性和角色权,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扭曲角色,是不是?
R:是这样的…
秋:那么,基于我的设定和人格,我不会同镜花做爱。
R:您是个日本人,应该含蓄一些。
秋:抱歉,我有点怒不可遏了。我怎么会同镜花……呃……
R:可以了,这就是符合您的适当的含蓄。
秋:我今天起床后就接到命令,说你让我和镜花今晚就得……进行性行为。
R:进行性行为!真是个为了避讳不惜蹩脚的短语。(麻木地)您知道,我只要现在开动想象力,下一秒您就会发现自己和泉老师衣衫不整大汗淋漓地在床上、桌上、窗前、书架后、门后、浴室、走廊、食堂……
秋:停停停停请你停下。
R:这不是威胁,请您理解。所以您还有时间向我申诉,正是我重视角色权和角色自主的表现。
秋:怎么说?(配合地)
R:因为我需要时间思考前提和理由。即使是pwp也不能毫无理由地发生!更何况根据设定,你们势同水火。
秋:你很清楚。那么你思考出前提和理由了吗?
R:爱情和酒精。
秋:……
秋:基于我的设定和人格,无论是单纯就游戏角色还是掺入了史实的角色设定而言,我都不会是……同性恋。
R:在我们搞同人的人群里,这是一个讨论OOC问题时时常被举出的例子,当某作者被指责扭曲角色时,ta可能会用这种方式来反驳,以将所有同性恋同人作品拉下泥潭。但最近的一个研究认为大部分人类的性向本都处于不稳定的状态,是社会建构让它们坍缩向了异性恋或同性恋其中一边。那么爱让您坍缩向了少数的那一边,又有什么不可能?
秋:难道我爱镜花吗?
R:难道不是吗?
秋:(自暴自弃)……好吧,可恶,尽管上一秒还不是,但只要你这么认为,它就变成了事实。我确实感觉到一些变化了。
R:我刚刚是不是为了私欲扭曲了您?
秋:(有些生气)你能意识到就再好不过了。
R:我很抱歉。我们可以重新来过。
秋:(报复地)没有办法了——你已经对我爱镜花这件事坚信不疑,这在你的脑内已经变成不可改变的事实了。
R:但是我要说——
秋:厚颜无耻地说——
R:我还是有着一点怀疑论者的精神。
秋:这一看法关系到你本人的品质,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的管辖范围,所以它不会变成现实。
R:您真讨厌。我现在认可您与泉老师只是不一般的师兄弟关系,不一般在于你们关系很差,您不爱泉老师,泉老师也不爱您。但根据设定,您是喜欢他的,是对他有善意的,不管他是否允许。
秋:……………(表情急剧变化,有点被戳穿的羞耻)怀疑论?不好意思?
R:这是毫无疑问的,您不能反驳学界的共识,而您的设定,在我这里的定义,正是游戏人设与史实的混合物。您怎么解释您在随笔里对泉老师的描写?
秋:(恼羞成怒)我没法解释,我说过,既然你这么认定,它就变成事实了。
R:您不用对我的所有看法都抱有抗拒的先入之见,仅仅因为我由于无法抑制的青春期骚动……
秋:你不觉得对你的年龄来说青春期已经太迟了吗?
R:……一不小心强迫您与泉老师做爱,而且它还没开始呢,您瞧,离夜晚还有好长一段时间,而我要在睡前才有时间构思它。
秋:一不小心……
R:(得意地)这是对您的小小报复。
秋:小小报复!但你不可以……好吧,你当然可以。仅仅为了你的妄想,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强迫两人毫无理由地相爱,毫无理由地做爱,尽管他们只是朋友,或只有点头之交,甚至根本不认识彼此!从意识到身体,没有任何东西属于我们自己,但没关系,反正无论我们怎么想,下一秒我们都会像疯子一样相爱了,这一切就完全合理,天衣无缝了!简直像一出滑稽剧!甚至就算不相爱也没关系,反正有酒精,药物,所有你能想到的理由,就为了满足你那些奇怪的性癖。而你所谓的角色权,也不过是为了彰显理智和怜悯的虚伪产物罢了。
R:您这么说让我难过,好像我是个暴君。那么,为了不侵犯角色权,我也可以写一段细水流长、逻辑严密、超过四万字的铺垫,让你们心甘情愿地走上通向双人床的道路。
秋:你才写不出来呢。
R:您说得对。
秋:所以为了不成为暴君,你不打算收回成命?
R:难道就没有一个办法能够两全吗?我能写的东西只有四万字铺垫了吗?
秋:这是你自己的创造力上的问题。当然,对我来说最乐见的状况还是你什么也不要写……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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